亦是因为没有门路面见林啸,所以只得到前台跟服务生说出来意,好在消息很快传了上去,有名经理模样地人出来问明来意,然后安排她在大厅休息沙发等候。
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,卫笙坐在休息沙发望着来往办理住宿的行人,亦是苦笑着望向窗外漆黑夜色,光是这层等待,已经颇有些受制感,亦是再次从侧面展现出身份地位与实力的不对等。
就是一旁的钱斌与扬帆,亦多少感觉得出有些局促,这显然与他们当初在朝南市经历的场面等级不同,而且他们当初只是李显宗下属车队的队长,甚至并未经历过什么大场面。
而那两名当初跟着李显宗的退伍兵就显得稍好一些,起码二人永远都是面无表情地严肃模样,从脸上倒也看不出怯场之势。
不知等了多久,才有两名大汉从大厅尽头的走廊深处步出,行至卫笙身前面无表情地道,“跟我来。”
卫笙一行五人便跟着两名西装男人走到走廊尽头,坐上一部直通十七楼顶端的电梯。
电梯门开启,两名西装男人便带着五人一路行至走廊尽头,只见那里两扇真皮软包的大门此刻呈开启状,门口伫立着两名与带路人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,两人眼观鼻鼻观口双手交叉于两腿前,看也不看走廊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