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曹作津是想让自己跟着他干,就是这新马新马叫的自己不太舒坦。
那方白袍男人再次笑道,“黄先生年事已高,近年来身体又一直不好,帮中事物大多由曹先生操持,包括先前闫柏清要你搞的那座民航,也是事先征得曹先生同意,说到这,不得不要恭喜新马,拜入曹先生门下,将来在门内地位自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卫笙就是一怔,敢情先前仪式,就算是拜在曹作津的门下了?怪不得闫柏清面色不太好看,刚刚她心里也是有所猜疑,直到听这白袍男人的话才算是彻底确定下来。
又怪不得那群黑衣男人都是面色古怪,从他们到这小楼皆是驾着豪车不难看出身份不矮,看来自己拜在曹作津门下,在旁人看起来倒有些一朝#得势鸡犬升天的意思。
“曹先生派人将我请到旧金山,又二话不说将我纳入门下,这么做怕是会得罪黄先生吧。”卫笙牵了牵嘴角。
白袍人则又是一笑,细声细气地道,“新马有没有想过,你既然已经为党内做事,为什么黄阁章和闫柏清却一直没有为你受礼,正式纳你入门?他们是怕,洪门三十六誓无一条不在告诫门内兄弟不得相残相害,他们怕的是将你正式纳入洪门,不好再利用你为他们出头,他们打着主意等到事情败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