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此刻,那平日里整洁透白的衬衫已经汗津津的,往日爽利的短发此刻已然被汗水打湿粘在额,卫笙刚刚说话的声音就好似在他耳畔放大了数倍,空荡荡的带起一阵回响,他仔细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,自己显然没有嗑药,而那杯鸡尾酒谢天、周建新以及许海岩几人都喝了。
隐隐忆起回来路上许海岩的种种异常,崔贤即想到了那瓶矿泉水,水是被范翔扔在地面的,难道在这之前他喝过,将嘴上残留物沾在了瓶口,而自己当时似乎喝下了一点。
眼前晃荡着的是卫笙的背影,此刻她正弯身整理床铺,嘴里念念有词,说的什么他听不太清楚,而下一刻,也不知怎地他就将人揽在了怀里。
卫笙几乎是惊呼着同崔贤朝后倒去,倒在了他的床面上,她刚一转身看向对方,腰间骤然就是一紧,身子被带得紧紧贴在他的身上,腹间登时就被那烙铁般的东西紧紧的撞上,她还没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,那方崔贤就是低头钳住了她的嘴唇。
少年以往带着三分凉意的唇此刻泛着些热度,卫笙脑子有些发空,有些适应不来少年人的上膛速度,直到感觉崔贤揽住她腰身手将她向上提了一些,那铁块顺着腹部一路下滑陷进了蹆间。
她这才一把拉住对方衬衫衣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