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圈往上,不,或许十圈就足以令她体力透支。
的确,想要赢已经不可能了。
她临走时并没有明确告知明天是否会来参加比赛,而事实上罗全琨现在也在犹豫,他有两种选择,第一种是按照原定计划出赛,在公牛队的收官赛赔上荣耀、尊严与信誉,承受欺骗者的骂名,可以想象,自此以后不会有任何一个车队愿意聘请这样一位声名狼藉的教练。
而同样的,公牛队的队员也都将在未来的赛车生涯中承受此种屈辱,因为他们出身在一支直到解散都将背负骂名的车队当中。
秋风瑟瑟,罗全琨站在场边用手使劲地在面上抹了一把,没有汗水,也没有泪水。
而另一种办法,是卫笙答应出战,哪怕技不如人,但却能够保住车队的声誉,同时公牛队惨败于收官之战,这似乎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了。但可以想象,明日一战过后,接下战帖却又惨败的卫笙又将背负何种骂名。
往往期待越高,失望越大。
毕竟,大多车迷从不理会你付出了怎样的汗水,只以成败论英雄。
想到卫笙临走时不置一词,还有那寂寞萧瑟的背影,想来她已经做出了打算。
而罗全琨也心知,他没有理由将整个队伍的荣耀令卫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