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将那物往前缓缓地推,似那医院打针的注射器般,突破巨大的压力解救了——自己的头皮。
待卫笙松手,他猛地伸手抓了抓后脑,身子一转令她背就靠在墙面,卫笙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何居心,果然,他就放肆开来。
门外崔永贞听得儿子被蚊子叮,也是含笑摇了摇头,“家里没有蚊香吧,待会让你爸出去买些备着,听说南方的蚊子个大还毒,可得小心些,前几天听说J省闹流感来着。”
说罢脚步已经离开房门,“你先忙你的,我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,我和你爸还没吃饭,做好叫你。”
卫笙咬唇紧盯着他,却是一声不敢吭出,拧着他梆硬的肩头眸中尽是哀怨。
他反扣着她的肩膀凑近她耳畔低声道,“别出声。”
卫笙心下一滞,夹于他腰侧的蹆猛地一绷,下一刻,他狠狠按住她的肩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,嘴上还不紧不慢地回应说,“我换好衣服就出去。”
太邪恶了,崔贤摇了摇头,却依旧迎着雨点似的拳头奉上毕生气力。
毕竟相比这份邪恶,美妙万倍的滋味更是令人心驰往矣。
“你要换多久。”她用指甲拧着他的肩头。
“……能换多久换多久。”他凑近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