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枝琪拨弄半天也没把锁头打开,最终也没敢去破坏,事实上寝室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破坏一根钢化锁的。她将电话拨给父亲,“爸,没有你说的东西,她重要的东西好像都不放在寝室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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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下旬的鹏城早晚已经微凉,可以换上长袖,卫笙今日穿了一套长袖米白色的休闲衣裤,骑上自行车前往崔贤家中。
这段时间无论是公司的准备还是赛车学校的事宜,都无疑将她忙的焦头烂额,浑身上下连骨头里都透着一股子疲惫,崔贤这几日一直陪王厉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两人也只有短信交流,闲时电话聊不上五分钟的时间。
今天虽然约好聚会散心,但扔下手中诸多杂事和顶着万千难题的卫笙还是未免心中沉甸甸的,这段时间好像全部的事情都集中在了一起,而且是杂碎的,冗长的,就像是麻绳圈在了一起,打成一个又一个死结,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甚至还有耐心。
然而此刻,蹬着脚下的自行车,难得以骑行姿态穿梭在这座城市中,清凉舒爽的空气以及柳绿花红的气息又是令人心中微畅,路过一座座平地拔起的高楼,刀削般冷冽锐利的建筑棱角,而在这些建筑内的人们又何尝不是每日面对着杂碎且冗长的事务,道道梳理直至畅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