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卫笙大概猜到了。
这两天阮枝琪向葛井秋打听动向,打听得很勤,看似正常的闲聊询问,不过因为阮枝琪代他父亲向自己发出过邀请,卫笙就大抵能猜到她的打算。
应该是代他父亲打听的。
在收购事件结束以后,为避免狗急跳墙的事情发生,阮振华就被列为了重点监视对象,他在鹏城内的一切活动基本都在卫笙的监视当中,包括刚刚在葛井秋告诉阮枝琪出门参加聚会以后,阮振华于二十分钟后驱车离开了公司。
而她这段时间的避而不见也不是真的不打算见他,只是这次见面需要酝酿,酝酿阮振华在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翻盘后的绝望。
现在也算是恰到好处了。
阮振华看了她半晌,露出一道苦笑,“看来我的行踪都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。”
卫笙仰头喝了口酒,鼓着腮帮子连连颔首,待那酒水咽下才挑眉笑说,“阮先生不要做傻事就好。”
阮振华心里咯噔一下。
卫笙口中的傻事八成不会是担心他破产自杀,那就是在警告他不要想些邪门歪道。
阮振华沉默了一会,转头与卫笙并肩而站,眺望远方的香湖方向,眸光仿佛融入了静谧的夜色当中,半晌,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