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位外宾找上门来,张口闭口拿父母性命相要挟,我洪门哪个不是忠义仁孝之辈,真叫这鼠辈在授典上这样放肆,还道欺我洪门无人了。”
“狂妄!”村高美子转身厉喝,又再次转身面向金进义,“金先生,我山口组远道而来是为贵方授典道贺,现在被人堂而皇之讽为鼠辈,如果金先生不能维护贵客的颜面,我们将从此成为敌人,永不交好!”
卫笙笑道,“看来你是真的狂妄,我说的是你,又不是渡边雄,你凭什么代表你们组织在外结仇,脾气倒是不小。”
“你!”村高美子已然眼角轻跳,如果不是这般场合,她恐怕早就已经按捺不住,崩掉这卫笙的脑袋。
金进义已是左右为难,更是深深望了卫笙一眼,心中猜测她到底是什么人,小小年纪说话这样无礼,直称渡边雄的名讳。
要知道,山口组向来与天道盟、竹联帮交好,他们双方间的交易长久稳定,算属同盟阵营,如果这个女人说话真的代表渡边雄,那么天道盟与竹联帮也就不会坐视不理。
好端端地一场授典,无疑将成为了闹剧。
再看向渡边雄的方向,他似乎也并没有阻止闹剧发生的意思。
金进义正要张口。
孔占东也是从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