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他当年做的,还是今天说的。”说到这,苏景州已经收敛笑容,面色微厉地瞥向钱闯。
场中一阵哗然,议论声乍然扩大数倍。
苏景州这话可将立场表现得太鲜明了,这是要不给邵董事长面子,今天就要让这钱总好看啊。
“这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前者是邵成东说的,他表情犹疑,一时进退两难。
后者是钱闯说的,他面色大变,眉峰大挑,呈不敢置信之色。当然,他的不敢置信不是因为怕了,怕许是有那么一点怕,但更多的是怒极以及难以相信有人敢当众放出这样的厥词。
他清楚苏景州在鹏城是怎样一位人物,但自己一没得罪他,二也算自己有些脸面,凭什么他张嘴闭嘴就要让自己付出代价,还是当着这样多人的面前。
简直是欺他太甚!
他钱闯当年是做过小人的事,但现如今也算是有着身份地位,更是个血性男人,上有爹娘下有妻儿,凭什么就让这些人话里话外连番羞辱,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。
钱桐更是气得跳脚,是真真跳起脚来,她再也克制不住地伸手指向卫笙一众嘶吼,她自认活了三十几年,什么世面没有见过,什么人物接触过,这群人凭什么不将自己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