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狭小的空间让齐乐人感到很不舒服,他往后仰了一仰,但没有避开他的视线。
如果不带你走阿尔歪了歪头,露出了一个略显嘲讽的笑容,你猜你还能活多久?
齐乐人的表qíng凝固在了脸上,后颈的位置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他差点要叫出声来。
阿尔惫懒地靠回了座椅上,看着齐乐人qiáng忍着不安和疑问的神qíng,似笑非笑地说道:已经感觉到了吗?
什、什么?齐乐人有点慌了,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遇上了一个麻烦,很大的麻烦。
它在努力生长,像一颗种子一样,舒展根系吸取着lsquo;土壤rsquo;里的养分,用力地生长。真是生机勃勃的小东西。阿尔做梦一般呢喃着,总有一天它会长出来,变得更qiáng壮,也更贪婪,榨gānlsquo;土壤rsquo;里的每一丝养分,哪怕大地就此枯竭也无所谓,它从不知道感激,也不懂得回馈,它只会掠夺而已。可即便如此,总有人贪图它的力量,饮鸩止渴地去索求它,直到越陷越深,直到不可挽回。
齐乐人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他在说什么:杀戮之种吗?
但这怎么可能?他明明已经读档了,为什么还是会被寄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