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里隐约带着一点哭腔,她似乎害怕极了。
好吧,你等等,我把几个朋友叫来。齐乐人妥协了,回头叫来了吕医生和南璐。
再一次踏足这个房间,南璐还是不敢看苗博的尸体,死去的同伴横尸于此,难免让她联想到自己的安危,她qiáng忍着恐惧,站得离尸体远远的,无声地用眼神催促齐乐人快一点。
有几件事qíng我得问你,先从夫人开始吧,她是不是怀孕过?孩子呢?齐乐人单刀直入地问道。
门后的妮娜沉默了片刻,似乎并不愿意谈及此事,反问道:为什么要问这个?
因为很重要,请告诉我们。齐乐人qiáng硬地说。
好吧夫人的确怀孕过,但是不幸流产了,之后她的jīng神就很不好,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她渐渐显露出了遗传的疯症为了避免刺激到她,先生勒令我们不许说起这件事,但是夫人的病还是越来越严重,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活着,她给他(她)做娃娃,做衣服,但是清醒的时候她又把这些东西毁掉。她非常地痛苦。妮娜的声音里充斥着一种卑微的怜悯和难以掩饰的恐惧。
这样的话的确说得通了,齐乐人心想。
咦,她是怎么流产的?自然流产?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