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”
而我，用了最笨的那一种。
因为其他的任何一种，都会是……我爱你。
顾西也不想和他纠缠下去，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要准备离开。
他烟不离手，仍是坐在那里看着她。
好一会儿，他的声音响起：“顾西，你知道那枪是谁换的吗？”
她没有想到他会问起这个。
顿在那里，半天都没有出声。
唐竞尧的声音轻轻地响了起来：“顾西，是我换的！”
顾西的眼，蓦地睁得好大……
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谈一样。
是他换的，怎么会是他换的呢，如果是他换的，她的动作快一点，他现在就没命了。
她退后一步，仰着小脸看着他。
她喃喃地说：“疯子！”
然后就飞快地朝着门口跑去。
他的大手一横，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纤腰，将她生生地拖了回来。
他几乎是从后面抱住她的，贴着她的耳朵：‘顾西。如果你杀了我，我也认了！’
她死命地挣扎着，咒骂着他：“唐竞尧，你这个疯子！”
疯子……
她的小脸惨白一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