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亡母久病,多少通了几分药理。今日见白先生的症状,似是……”
欲言又止。
萧悠一下急了,想要催促,却又顾及旁边的楚梦然与严惜文,不好表现得太急,叫她们瞧出来。
便皱了皱眉。
严惜文倒是主动问道:“白先生的身子,可是有什么不好么?”
迟静姝这才略带为难地说道,“本不该这么背后议论先生的。不过……好在郡主与几位姐姐也不是外人,妹妹便斗胆说上一句。”
严惜文和萧悠立时朝迟静姝看去。
便听迟静姝低低地开口道:“白先生那样子,似是……早年受了毒,伤了根本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失声的是萧悠。
严惜文却冷静又怀疑地朝迟静姝看去,“这话……九小姐,可不能乱说。”
迟静姝立马露出几分慌张,像是为了辩解一般,咬了咬唇,才狠下心说道,“原不能说的。其实,中毒之后的虚弱,与妹妹曾经见过的相同,妹妹也只是疑心……还请郡主和两位姐姐,听过就忘了吧!”
说完,像是想要逃避一般,急急地行了礼,就匆匆上了马车离开了。
萧悠面色不定地在原地站了会,瞥了眼严惜文,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