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脖子上与手腕上原本并不十分难耐的伤口,此时却如万千蚁噬一般的难受刺痒。
她难耐地翻了个身,马车就忽然停了下来。
接着,便听到车外的说话声。
顿时心下一提,披散下头发盖住脸,躺了下去,做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来。
车外老丁的声音传来。
“官爷,俺是大羊店山后的人,带着儿子和闺女到京城来走亲戚的。这不,女儿病了,想家,就紧赶着往回去了。唉……请官爷行行好,给个方便。”
一个粗狂的男人斥道,“例行检查!休要阻拦!让开,要搜车!”
迟静姝眉头一皱。
就听老丁又央求道,“官爷,我这女儿还未出阁呢,您这大大咧咧地搜车,让这小丫头……”
“去去去!”
“你们放肆!”突然,贺青爆出一声怒喝。
“哎哟喂!臭小子,想干什么?来人,此人形迹可疑!抓起来!”那官兵怒道。
老丁忙要上前再说好话。
忽听车里传来气若游丝的微弱软声,“爹爹,哥哥,莫要与官爷为难。便让他们搜车吧!我自下车去,也是无碍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
那官兵一听这女孩儿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