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看了眼夏迎花。
又亲昵地朝对面笑道,“我父亲是太仆寺中牧监,我叫李欢儿,不知这位妹妹是哪里的人?从前在京中的聚会里,也不曾见过。”
说着,还笑着掩了掩唇。
旁边的夏迎花立刻嘲弄地笑道,“姐姐当然是不曾见过,江南地方小吏家的女儿,哪里能出现在咱们京城的聚会里?”
李欢儿立时做出惊讶的神情。
旁边另一个穿着玫红烟罗沙长裙,名叫张敏的女子也跟着笑起来,“竟是江南过来的妹妹么?听说江南出瘦马,各个貌美如花叫人赞叹,难怪妹妹也生得这样标志了。”
这话一出,有几人便忍不住发出古怪的笑声。
瘦马,那是什么玩意儿?伺候男人的下贱玩意儿。
将这女子跟那些玩意儿相比较,也是够作践人家的。
可对面那女子却笑了笑,对着张敏不卑不亢地说道,“这位小姐居然知道瘦马?甚至连容貌极美都晓得,莫不是在哪里见过么?”
原本笑着的几个官女骤然安静下来。
张敏的脸一下扭曲起来,“你胡说什么!”
她身后的丫鬟见那女子独身一人,连个婢女也没有,便上前一步。
抬手就要朝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