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，“如果他爱你，他一定会听你的。”
付晶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，感觉手心有点疼，她倏地放开：“他曾经听你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杜妍凌摇头，“但我知道，他会听你的。他看你的眼神，跟冠言看我的眼神一样。我求冠言的时候，冠言什么都会答应我……”
付晶觉得，这个女人很高杆。她不拿柏斯宸说事，反而拿杜冠言说事，是在暗示她：你看，我和柏斯宸早就结束了，现在和杜冠言紧密联系在一起，对你没有威胁。
杜妍凌的话里还有一层意思：你去问柏斯宸，他答应了就证明他爱你，不答应就说明……
呵呵。付晶想，如果她还爱着柏斯宸，要抢回柏斯宸，自己一定不是她的对手。
“付小姐……”
“我试试。”付晶说，她也想知道，她在柏斯宸心里是什么份量，“但我不敢打包票。如果弄巧成拙，让他的手段更厉害，你别怪我。”
“不会的！”杜妍凌感激地说，“他一定会听你的！他爱你，那种眼神，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见过……我真羡慕你。”
付晶看她一眼：“比不上杜冠言看你的眼神。”
杜妍凌表情一僵，讪讪地说：“那我不打搅你了，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