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斯容不满了：“谁虚荣了？我是怕你心里不平衡才那样说的，我这两万粉都是真的！你一个大总裁才几百，我怕你眼红我！”
“谁眼红你？我这是低调。”
“你都加v了还低调？”
“要不你和晶晶也加一个？”
付晶急忙说：“毕业再说吧，现在蝙蝠还没开始呢。”
她和柏斯容认证，自然是蝙蝠创始人的身份，总不可能认证成“柏钻总裁的妹妹”、“柏钻总裁的女友”吧？
“不是已经成立了吗？”柏斯宸问。
付晶一本正经地说：“先低调着，让大家来猜我和柏钻总裁是什么关系，比较带感。”
“唔……的确带感，那就这样吧。”柏斯宸大方地说，“过几天的时装周，你们还参加吗？”
“宝如请我们去她的秀场。”柏斯容说。
柏斯宸点头：“那你们对上新闻这件事怎么看？”
“啊？”二人不解地看着她。
“你们在时尚圈，迟早要上的。自己这么好的条件，不拿来宣传太可惜了。蝙蝠想打开知名度，不知道要花多少宣传费。”
柏斯容很干脆地说：“我没有意见，反正你不会害我，你来安排吧。”
“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