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马上爬起来,穿着拖鞋就跑出了房间。柏斯宇从另一头来,低头看着她:“容容,对不起……”
柏斯容看着他痛苦的眼神,忽然想:那就不走了吧!他这么痛苦,她为什么要伤害他?他对她好了那么多年,一夜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呢?
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,握住她的手往楼下走去。
他打开了灯,整栋别墅亮如白昼。他牵着她走进花园,上了门口的汽车……
汽车缓缓往前开,在没有人的夜里,越开越远,开了整整一夜,直到夜色消逝、白昼来临。
金黄的阳光从地平线升起,道路两边是平坦的农田,农田里的植物随风荡漾。
柏斯宇停下车,看着她:“很远了。”
柏斯容下了车,朝着阳光升起的地方走去。走了几步,她回头看了一眼,见他的车在路中间转了个弯,朝着来时的路开了去。
她怔怔地站了一会儿,分不清是不舍,还是诀别。她扭头,形单影只地朝着朝阳走,走着走着,身后砰地一声——
她猛地停下,扭头,只见一片火光冲天,他的车在马路中燃了起来……
“二哥——”
柏斯容大吼一声,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惊惧地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