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。
当初答应裴智远接管锐丰,条件就是让他接纳我,虽然前段时间裴智远的这个承诺只是流于表面,但他相信这一天终会到来。
我一直坚守着对裴智远的承诺,没有把那天我们谈话的内容告诉裴瑾年,我突然觉得裴智远是对的,让他亲身的感受到,比告诉他一个结果,要深刻的多。
那次我和裴智远谈过之后,裴瑾年一再追问,以为他的父亲又对我提出了什么交换条件,让我离开他,或者对我有所要求。
即便我再怎么否认,他也不肯相信,那天我们没有说什么实质的内容,直到后来我对天发誓,以吻封缄,他才肯罢休。
裴智远家的厨房要讲究的多,这里做出的各色菜肴,绝对不比五星级酒店逊色,而且营养调配上还要略胜一筹。
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吃饭,但是却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,荤素有致,颜色各异,道道精美。
我拿起桌上的红酒,站起身走到裴智远的身边,欲给他斟上。
“爸不能喝酒。”裴瑾年虽坐在座位未动,但语气却坚决清冷。
“噢,是我太粗心,给您换果汁好了。”裴智远这段时间心脏不好,是严禁饮酒的。
裴智远拦住我,对裴瑾年说:“少了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