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婉月狂笑几声,“笑话?这个家都没我的位置了,我哪有心情顾得上有人笑话?多年前的事又怎么了?若不是多年前的阴差阳错,怎么会这是今天的毕生遗憾呢?
怕笑话是吧,你觉得你做出的事情怕人笑话是吧?既然如此,我又何错之有?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脸色看?”
裴智远忍不耐的说:“婉月,我们之间的事情,不要在孩子面前说,这与他们无关,我们自己解决。”
“解决?你有解决的态度吗?巴黎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,只有云海才好,因为你念念不忘的老情人在这里,我说的没错吧?”纪婉月用力的大声嘶吼,精心梳过的发髻也有一缕掉了下来,样子十分狼狈。
“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?还不快闭嘴!”裴智远用手捂着心脏,声音有些力不从心。
“爸!”裴瑾年上前一步想去扶他,他一摆手,“我没事。”
可是,脸色却已苍白。
裴瑾年转向纪婉月,眼神中带着警告,“婉姨,我爸这几天正病着,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他病着?那我呢?就是死了也没人管,他已经和你妈旧情复燃了是吗?”纪婉月泪横飞的脸上,露出了浓浓的恨意。
“我不允许你污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