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年一边轻声的说着,一边将我送向门外。
我自然不情愿,拽着他的袖子不放,“瑾年,我真想留下来,你别赶我走,再说我们两个可以轮换啊,不然你一个人太累了,我不放心,就是回去了也睡不着。”
裴瑾年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,最后还是答应下来。
为了体现我的自身价值,我还自告奋勇去了附近的一家叫做君再来的云海老牌饭店买了晚餐。
这家饭店门面并不是特别大,每道菜的口味都做得特别纯正独特,回头客很多。
听我爸爸说,这家饭店的年龄比我还大,中间经过多次扩张和装修,当初的老板已经将饭店传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管理,但当初的味道却从未改变。
我要了几道招牌菜,特意交代要少放些盐辛辣,又专门为裴智远点了几个清淡的小菜,带回病房。
裴智远看到桌上的几道菜时,眼里顿时现出一些异样。
“爸,如果不合你的口味,我再去买别的。”我试探着说道。
“君再来?”裴智远眸光忽然变得无限深远。
“爸,您知道这家饭店?”我很诧异,印象中裴智远应该只记得那些五星级大饭店,很少会关注到这样小规模的饭店。
裴智远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