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讶,纷纷看向我。
裴瑾年一把将费生扯了过去,眉峰高耸,“说,怎么回事?”
费生被裴瑾年的气势吓得一哆嗦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裴先生,说起来也是奇迹,每次只要夏小姐一到,我家少爷的病就立即好了,我们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每次?”裴瑾年重复着他最在意的字眼儿,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伤。
“瑾年,不是那样的。”我不顾一切地扑向他,想一口气向他说清楚。
而徐楚轩的一只手却拽住了我的衣角,虚弱无力地唤了声,“夏沐!”
说话间,这只手又立即自由落体,毫无支撑力地从我的衣服上滑了下去。
我在心里无奈地轻叹一声,回身拉起了他冰冷的手。
再回头时,裴瑾年的目光已凝成万道冰川,瞬间刺穿我的心房。
我刚要张嘴说什么,就见他的眼神已经从我的身上移开,继而默默转身,快步向外走去。
一面是徐楚轩奄奄一息的脆弱病体,一面是裴瑾年为我所伤的决然背影。
我只恨自己分身乏术。
但是!
心已经被撕成两半。
洛依依见状,抬腿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