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让我的身体猛地一凛,而耳边又听见他在说:“这个世界上,大概只有我认得出来,他画的人是你,可我不明白的是,他用什么办法可以画得这样准确,连每一块颈椎的弧度都不差分毫?”
“裴瑾年!”我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抖,心也在抖,扬起脸怒视着他,“你这样说,是在怀疑我吗?”
他的手落在我因气愤而不停抖动的肩上,声线低沉如水,气息中还带着丝丝酒精的味道,“我只想要一个解释,你给不出来?”
我强忍着心脏就快跳出来的冲动,用力打掉了他的手,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我夏沐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?裴瑾年,你真让我失望!”
我的眼泪噙在眼圈里,转了几转,还是落了下来,流进了口中,好涩,好咸。
视线逐渐模糊,眼前这张脸依然如往常一样俊美无暇,而我却越来越看不清。
“我也一样!”裴瑾年突然拿起我被他扯下的睡衣,没好气地丢在我的身上,转身迅速出了卧室,并狠狠地关上了房门。
我的泪水开始纷纷滴落,胸腔里的这颗心绞痛得像已经碎掉。
原来他对我的误会已经这样深,难怪昨天气得当场走掉,彻夜未归。
就连我为他找的睡衣,都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