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裴瑾年走过来,她露出得体的微笑,“好巧。”
我心想:能不巧吗?你们一起从纽约飞回来,都用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倒时差,然后再来上班,赶在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而且,她看裴瑾年时的眼神,我现在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只是因为我得知了一些别的事情吗?
我既笑不出来,也想不出该怎样对她回应。
而我身边的裴瑾年也接了她的话,“你身体没事了?”
她的身体也是他关心的范畴?我心里疑虑着,就见徐雪凝莞尔一笑,“好多了。”
我听着他们的对话,脑子里夹杂着徐楚轩的那些话,联想到大概徐雪凝在纽约时,不小心身体不适。
裴瑾年自然会怜香惜玉,百般照顾,即便现在是同事,是姐弟,但如果他们真的曾经亲密过,如今又彼此面对,心里怎会真的忘记?
进了电梯,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。
而我却发现,电梯里除了裴瑾年按下了我的二十四层,和他自己的二十六层外,并没有其他楼层亮起。
徐雪凝的办公室在二十五层,难道她忘记按键了吗?
当然,她可以在我下电梯后,关门时再按下二十五层,也是来得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