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凝姐,你说那样会不会很惨呢?”
我从来不知道,自己还有这么恶毒的一面。
没办法,环境所迫,谁让有人要跟我争抢最心爱的东西呢?
头可断,血可流,唯有裴瑾年,必须是我的。
徐雪凝面色阴暗,压低声音向我问道:“你这是向我请教问题的态度吗?常务工作虽然简单,但每一项涉及到公司的开支,你现在就跟我公开叫板,这是个明智的选择噢。”
她这是在威胁我。
但是如果我怕,就不会这么做。
我从来都不指望她会给我什么指点,自给纪婉月买手镯的那次起,我已经决定永远不会再相信她。
我故作陷入深思,继而抬头说:“道理的确如此,不过作为上一任常务总监,应该有义务做好工作交接,如果在交接期出了什么事,雪凝姐也是脱不了关系的。”
“可是,我在锐丰工作了多年,从未出现过差错,又有谁会相信你的话呢?这块工作说起来也就是鸡肋,你就好自为之吧。”徐雪凝慵懒地勾起唇角,藐视之色溢于言表。
“你们聊什么呢?”裴瑾年接完电话,又回到我们的面前。
一不做,二不休,我把心一横,决定还徐雪凝点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