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真的假的都很难说,别跟亲家乱讲。”
我妈当然不会服气,“只有这些小事才是关系到民生,才是有意义的,难道要张口闭口说你的手术台吗,那这饭谁还吃得下?”
我爸:“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和瑾年长篇大论过手术台上的事?我们一样聊天很好。”
洛君柔从中打圆场,“你们说的都有道理,钱芸说的东西我也喜欢多听一些,尤其是我离开云海多年,听着挺有亲切感的。”
我妈得意起来,“怎么样,你没有欣赏眼光,那是你自己的问题,我和洛老师有共同语言,你别多嘴。”
我爸无奈地说:“好吧,既然亲家喜欢听,你就多说些靠谱的,什么凌云坛重修切断龙脉之类的迷信,都是街头巷尾的传说,有什么正面意义?”
“没文化真可怕,那不是迷信,是风水,风水是一门学问,我跟你们说……”
得,我妈的长篇演讲模式又启动了。
但无论怎样,午餐的氛围相当融洽,洛君柔的脸上一直挂着满足的笑意。
我想,这大概是她二十多年以来,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吧。
吃过午餐,我妈又提出打牌。
云海有种特殊的打牌规则,土生土长的很多云海人都很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