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我站在这栋古香古色的小楼前。
“我从云海来到巴黎时,接纳我的就是这里。”裴瑾年牵着我的手,走进院门。
原来这是二十年前刚搬来巴黎的裴家住所,对于裴瑾年来说,想必是有些特殊的记忆吧。
里面空空荡荡,却打扫得干干净净,不染一尘。
“这里还有人住吗?”我问。
“没有了,但会定期有人打扫。”裴瑾年指着院子里一个纯木制的秋千,“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。”
我走过去,发现座位上的木头已经被磨得光溜溜,又因为久未有人用过,刚下过雾气,略显潮湿。
“秋千好像是女孩子的最爱,你不喜欢那些刀枪棍棒,飞机坦克模型什么的吗?”我对他这个爱好有些意外。
“当时我有一架电动飞机模型,每次可以在我的头顶盘旋很久,但是遗憾的是,它不能承载我,否则我就可以乘着它飞回云海,去找妈妈。
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,那就是让飞机在头顶飞,我自己坐在秋千上,用力荡得很高,一时间停不下来那种。
那感觉就像我也跟着一起飞,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就快飞到云海,回到妈妈身边。”
他的童年里,到处充满了对妈妈的想念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