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早就跟你说过,我和瑾年之间就是这样子的关系,是你自己不相信的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我被她轻描淡写的态度所激怒,“你说清楚,什么叫做这样子的关系?”
徐雪凝把拿在手里的外套穿在身上,半似伤感半似看破红尘地说:“夏沐,你不会是真傻吧?我们十年前就恋爱了,可能是因为彼此太熟悉,反而没了最初的感觉,但有时身体需要又戒不掉,所以就一直藕断丝连着。
前段时间我的确不甘心他就这样被你夺走,但现在我想通了,也不再相信爱情,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而已,他还是你的,我不要了。
我能感觉到,他心里还是挺在乎你的,我们每次约会之后,他都尽量消灭证据,免得你知道,这一次,没想到你这么早,可能有些来不及了。
我劝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情想得太严重,较起真来,反而伤了感情,我们从小在国外长大,对这件事看得很淡的。”
藕断丝连,身体需要,随便玩玩,消灭证据,看得很淡?
这些词在我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,像病毒一样蔓延,泛滥。
但我极力保持着冷静,徐雪凝习惯喜欢用这种障眼法来扭曲她和裴瑾年之间的关系。
“我不信,瑾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