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不理不睬,一点没有救场的意思。
任凭我怎样给他递眼色,就是装作看不见。
我明白,他这是对我分房睡的做法表示强烈的不满,对于现在遭遇围攻的我,大大方方地送了两个字:活该。
后来解救我的人还是洛依依,她赶来之后,发现我正在被两个盼孙子心切的母亲围观,就说那边来了两个客人,咨询问题,这才把洛君柔支开,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
我感激的把她拉到一旁,双手搓了搓她的脸,“依依,还是你贴心。”
洛依依端详了我片刻,“最近和瑾年闹矛盾了?”
不知是因为她和欧阳一飞这个猴精在一起时间长了,受到了熏染,还是我和裴瑾年表现的太过明显,居然被她一眼看破。
但我嘴里哪肯承认,“莫名其妙,你在说什么呢?好端端的,会闹什么矛盾?”
“是我莫名其妙,还是你心怀鬼胎?一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就有问题。”
“修练火眼金睛,走火入魔了吧?”我死不认账。
“我听一飞说,瑾年又找他喝闷酒,问他什么又不说,按以往的经验,他这个样子,多半和你有关。”
果然是有理有据,可是我心中存有那样的疑惑,又怎能对别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