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到了。”
欧阳一飞的眼圈开始泛红,狠狠咬了一下嘴唇,声音发沉,“我知道。”
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伤心憔悴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裴瑾年又问道,“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”
可能男人之间说话已经习惯这样简单粗暴,况且他们又是那么好的朋友。
这话一问出来,欧阳一飞的脸上顿时现出窘迫的神情。
他暗暗示意了一下裴瑾年,意思是在小嫂子面前,别说这么丢人的话。
我拿起桌上的一本文件,说道,“我忽然想起有一件紧急的工作要做,先失陪一下,你们聊。”
我起身走出总裁办公室,把空间留给了他们。
我走之后,欧阳一飞苦恼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头发,“我特么哪里知道?按时间计算倒也对的上,不过我总是感觉……唉,说不清楚,就是别扭。”
裴瑾年干脆给了他两拳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连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,还能更荒唐一点?”
欧阳一飞像个受气包一样,也不躲开,硬生生吃了两拳。
“我也觉得自己够荒唐,不但荒唐,还窝囊。我就不明白了,我结个婚怎么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