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丰不利,而且正邦现在有很大的财务漏洞,楚轩现在很难。”
裴瑾年的周身顿时蒙上了一层霜,习习寒气,让我不禁感到后背有些发凉。
“你只看到正邦的难,却没有看到锐丰的险。你只在乎徐楚轩的难处,却无视我的压力,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你为什么不长心呢?”
我拉住他的胳膊,解释道,“瑾年,不是这样的,这段时间,你有多忙,多累,压力有多大,我都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但这件事,如果我们放正邦一马,对锐丰并没有坏处,而且楚轩和雪凝不同,以后正邦在他的负责下,绝对不会与锐丰做对的。”
“你好像很相信他,胜过相信我。”清冷的声线传入我的耳畔。
“瑾年,自从那个多年的误会解开之后,楚轩对你的成见没有那么大了,我想你也不必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他。而且,如果我们和正邦友好相处,互相扶持,结为同盟,对其他同业公司也是一个震慑。
这对锐丰也是有好处的,尤其是现在锐丰的情况,只宜结友,不宜树敌,这是一条双赢的路,我们为什么不给正邦机会,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呢?况且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我还没有说完,就被裴瑾年打断,他眸光中有掩饰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