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的指令。
直到第四个交易日,股价总算止跌,围绕前一个交易日的收盘价上下横盘震荡。
仓皇出逃的阶段已经过去,,该抛售的全部已经抛售,股价已经跌无可跌,仿佛进入了自动抗跌阶段。
“这下我们总可以买进了吧?”我望着红红绿绿的k线图,问裴瑾年。
他可以拿起电话,拨通了裴智远的号码,“爸,现在可以了吗?”
“做好准备,什么时候动手,等我的命令。”
潜伏了这么多天,终于可以动手了,听到这个消息后,我们睡意全无。
因为东西方时差的问题,法国股票交易时间都是中国的晚间,所以我们都是在晚间待命,白等了几个晚上,几乎困成了狗。
裴瑾年立即通知公司证券部做好准备。
可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裴智远依然没有下达指令。
我几乎目不转睛的盯着裴瑾年的手机,“你的手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,爸怎么还没有消息?”
“不会,就算我的手机有问题,爸也会联系你的。”
我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机,也是寂静一片。
眼看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收盘了,裴智远依然没有下达指令。
我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