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才看见裴智远一点没有知觉的样子,我怎么能放下心来呢?
之后,我爸被外科的护士叫走,说有急诊患者。
接着我的身边又站过来一个人。
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江辰希,再看到他清浅而淡漠的容颜时,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“辰希哥哥!”这称呼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变了,就像条件反射一般,见到他,我便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四个字。
熟悉而陌生的目光扫射过来,我的周身立即向沐浴在一片暖阳之中。
“不要慌,相信医生,相信董事长。”他沉稳镇静的语气,像一颗定海神针,终止了嘈杂的晃动。
他眼神里的坚定给了我莫大的信心,心安了不少。
空气又陷入沉默。
抢救室外,鸦雀无声,可以清晰的听见走廊的另一侧,医护人员来回走动的声音。
抢救室旁边的医生办公室,门突然打开。
裴瑾年和一位医生走了出来。
两人脸色都有些凝重,恐怕是裴智远的情况不太好。
医生直接从内部人员入口进了抢救室,而裴瑾年却步伐沉重的来到抢救室外面的家属等待区。
“瑾年,医生怎么说?”我走上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