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纪婉月的胳膊,“姨妈,您就放心吧,全叔对您最忠诚了,再说您自己不是也见过托雷斯先生吗?”
纪婉月忧虑的轻叹了一口气,“周全我倒是不怀疑,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自己好像做错了,没做之前,心里很不平衡,现在终于做了,又觉得后悔,如果你姨父知道了,还不知怎么想。”
“哎呀,姨妈!”徐雪凝又劝说道,“既然您连离婚的准备您都做好了,当然不必再考虑别人怎么想了,难道你还等着姨父哪天把那个洛君柔带回家,您再灰溜溜地卷着行李被赶出家门吗?
到那时,您手里既没有资产,又孤身一人,真可谓是人财两空,看着那个女人鸠占鹊巢,又拥有着姨父的爱,您除了望洋兴叹,还能怎么样呢?还不如趁现在方便时,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,放在自己手里,这样才安心。”
纪婉月听徐雪凝这样说,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,不过马上忧心忡忡了起来,“我就是担心哪天你姨父知道了,直接打电话过来问我,我都不知道怎样解释。”
徐雪凝把手提包放在沙发上,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长腿交叠在一起,“姨妈,您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瞻前顾后了?你想想,姨父最近像丢了魂儿一样,满脸都写着他在想洛君柔。
因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