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瑾年是否把赎金已经给他们了。”
徐楚轩说,“当然不会,如果赎金已经拿到手的话,他们就不会再浪费时间找我们了,既然在找,就说明他们还想着用人去交换赎金。”
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,希望裴瑾年不要那么傻,白白的浪费赎金。
掰着指头算一算,他这个时候大概会飞机上吧,还不知道他急成什么样子。
我和徐楚轩的手机,全被那群流氓给没收了,现在成了与外界失去联系的原始人。
到了凌晨,我又冷又困,头像灌了铅一样,不断地下沉。
“要么躺在这里睡,要么给我讲故事。”徐楚轩拍了拍自己的腿。
我揉了揉发沉的眼皮说道,“瑾年经常说我睡得像猪,你那条腿非被我压废了不可,我看还是讲故事吧,要不你给我讲?”
“猪?他这个人嘴巴可真有点欠抽。”徐楚轩轻笑,“你要听什么故事?”
“嗯……”我歪着头,想了片刻,“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。”
“不过,我还是想听你小时候的事。”徐楚轩卖了个关子。
“我呀?”我面露难色,“小的时候基本没什么好事,除了惹祸,就是惹祸。”
“其实我也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