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壶口传来的阵阵酸麻,立即大声喊道,“楚轩,敲晕他!”
这个时候,我感觉自己活像一个红了眼的女屠夫。
瘦猴见刀都没了,同伙也倒下了,转身就跑。
徐楚轩弯腰捡起晕倒那人手里的短刀,没收了凶器,又拉起我的手,“我们快走!”
我扔下树条,从徐楚轩手里拿过一把短刀,“我们现在有家伙了,不怕!”
有气势,没速度,说的就是我了。
再加上这么久没吃多少东西,昨晚又没睡好,身体虚弱的很,跑了几步,已经头晕眼花,大汗淋漓。
当我再抬头时,发现就算想跑也没机会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,刚哥带着其他两个人,伙同刚才逃跑的瘦猴,四个人分别站在我们的前后左右,将我们团团包围。
我和徐楚轩背靠背站在中间,看着他们四个人同时向我们逼近,包围圈在渐渐缩小。
他们手里那明晃晃的短刀,在初升的晨光中闪着寒气逼人的光。
徐楚轩紧紧握住我的手,我感觉他的手心已经浸满汗水。
“我向左侧引开他们,你向右侧用力跑,别回头。”徐楚轩低声对我说。
“我不走,你答应过我的,无论发生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