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挥舞的双臂,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畔。
我这是在做梦吗?又梦到了裴瑾年。
我记得自己还没有被杀死,所以这一定是在做梦。
那就让我的梦继续下去好了。
被劫持的这个晚上,天知道我有多害怕,多想念他。
我多么想,他能够在我身边。
可是,我清楚,他远在万里之外的巴黎。
就算插上翅膀,也不可能那么快飞到我这里,所以我不敢想。
这漫长的十几个小时里,我经历了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我不想死,也不想出意外。
我想健康平安的陪在他的身边,直到青丝变白发,满脸皱纹,我们依然牵着手,四目相对,彼此仍然是对方眼中最美的那个人,一辈子也看不够。
所以即便是梦,我也不想打碎,我太贪恋跟他在一起的时光了。
和他在一起,一切都是最美的。
这一次,他的指尖不同于以往的微凉,我触摸到的是满满的暖意。
是的,这一夜,冰凉的雨,冰凉的刀,冰凉的山洞。
我已经凉透。
我需要温暖,需要他的温暖。
于是我紧紧握住他的手,很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