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刚才裴智远问我话时,那语气和神情,总让人感觉有些看不懂的内涵。
现在想来,那应该是对我不便表达出来的关切。
终于,病房的门开了。
我们三个人,不约而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然而,从里面走出来的,不是纪婉月,而是裴智远。
他的面色沉静如水,只是比刚才我们在里面时,多了一些严肃,但情绪并没有太多的起伏。
“乔助理,送夫人回酒店。”
纪婉月走出病房时,我看见他的眼睛是红肿的,明显是哭过了,低着头从我和裴瑾年的面前走过。
当然,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如果主动上前打招呼,倒显得多余了。
只能跟在乔助理的身后,一同将纪婉月送到医院门口。
乔助理对我们默默的挥挥手,示意我们留步,为纪婉月打开了车门。
当我们回到病房时,裴智远正在凝神静气,沉肩坠肘的打太极。
“瑾年,时间不早了,带小沐回去休息,我这里没事。”裴智远耐心的做着左右揽雀尾的动作。
看他一副从容自在的样子,情绪应该还算稳定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这次谈话具体内容是什么,但从纪婉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