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能保证自己会活着回去,哪里会乎他的死活?要不是这趟活给的钱数太诱人,他才不会冒这个险。
所以他必须提前提醒裴瑾年,不要这么做。
裴瑾年听了,没理会他,只是抬起头,对十几米之外的我说道,“沐沐,别怕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我怎么可能不怕呢?他的脖子已经流血了。
周全已经丧心病狂,人格变态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看来今天,不要了我们的命,他是不会罢休的。
很明显,他们是事先做了周密的计划,特意选了这么个人烟稀少的地方。
如果没人路过的话,我们便插翅难逃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面前喋血。
在这样的情势下,我不知道裴瑾年心里是否有打算。
不过我是想不出任何自救的办法,但为了让他安心,我还是用力的冲他点头。
况且,这样的情景,就算有人路过。也未必敢管。
看他们手里有刀有枪的,还不吓得赶紧跑路,有几个人肯趟这趟浑水?
然而就在这时,路上驶来了一辆银色的轿车。
因为我们的人都在路边的树丛里,所以路上的人未必能发现这里的情况,而我们又不敢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