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一定医好她,我爸从来不骗我的。”
裴瑾年拍了拍我的手背,嘶哑着嗓音说,“不要自责了,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亲人,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这个时候,我知道自己应该保持平静,大家的心态都处于崩溃的边缘,只有自我调节和互相安慰,才能度过这艰难的一关。
裴瑾年的脖子和手臂上,还缠着纱布,好在都是皮外伤,没有伤及筋骨和内脏。
终于,在凌晨一点左右,手术后的门开了。
先是几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,匆匆的从别的病房推过来一张床,手里还拿着针管和几袋点滴,我猜大概是要将徐雪凝推出来吧。
不一会儿,床被推了出来,我和裴瑾年都跑上前去。
可是令我们惊讶的是,床上躺着的竟然是江辰希,双止紧闭,并且正在输液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辰希哥哥怎么了?”
那个叫做莫飞飞的护士告诉我,徐小姐的手术刚刚结束,江医生就晕倒了。
怎么会这样?
但是,护士们并没有来得及过做过多的解释,就推着江辰希去了病房。
这时,我爸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,额头全是汗水,满脸的疲惫。
“别太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