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我都没有弄明白,他到底得的是哪一种心理疾病。
每次问他时,都含糊其词,多问一句便闪身走人。
晚上,我特意提前下了班。
说是提前,也只是比前几天早了一点,到家之后,也有晚上九点多了。
刚一进门,田姐便神色匆匆地迎了上来,“少夫人,您可算回来了,先生他病了,既不肯吃药,也不肯让我打电话找你。”
“病了?他人呢?”我的心猛地一慌。
田姐指了指楼上,“看样子是发烧,晚上从外面回来时,我看他脸色不好,还出了很多汗,走路有些摇晃。”
我三步并作两步,来到楼上。
一片漆黑。
我直接走进了裴瑾年这些天一直睡的次卧。
咦?床是空的,里面没人。
我又折回来,回到了主卧。
清冷的月光下,裴瑾年面向里,侧卧在床上。
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,他微微动了一下,但却没有回头。
“瑾年!”我打开了床头的壁灯,俯身轻轻唤他。
“沐沐!”他缓缓地伸出手,扯住了我裙子上的蕾丝。
我知道他是想握我的手,但力不从心,可见他的身体有多么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