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,低声说:“少夫人,您要保重身体,总裁不希望您有事。”
我机械地点点头,告诉自己,现在我不是一个人,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,我必须没事。
可是,心里的悲伤又如何能掩住?
他流的每一滴血,都像从我的身体上割去一片肉,我怎能不疼,怎能不痛?
刚才在湖边,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好,却还若无其事地让我们去水吧休息。
他不忍心让亲人看到他鲜血淋漓的样子,硬是自己坚持走了那么远。
瑾年,你为什么总是先想到别人,而不顾及自己?不是只有我在你心里重要,你在我心里也同样重要,你怎么就不明白?
医生进进出出,表情愈发紧张焦急,从而可以推测,情况并不乐观。
洛君柔忽然扑上前去,哭着抓住医生的手,“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,我摆脱您了。”
医生并没有听懂她的话,徐雪凝连忙上前把洛君柔扶起,并用英语解释,医生表示理解,但是也没再多说什么,沉默地回到了抢救室。
我看得懂他脸上的无奈,心也逐渐陷入绝望。
就在这时,长廊尽头快步走来了几个人。
徐雪凝告诉我,中间那位就是裴智远特地为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