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病人的份上厚道一点?”
“嘻嘻。”我冲裴瑾年做了一个鬼脸,“看你恢复的好,人家心里高兴嘛。”
裴瑾年颇有感慨地说,“这还要感谢那个骨髓捐赠者,和他真的很有缘分,难得配型高度相符,不然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。
要不是他有那样的要求,真想跟他见上一面,说不定还可以成为朋友。可是现在却连他的容貌,年龄,国籍,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
虽然在注射干细胞时,他就躺在我旁边的床上,和我曾经近在咫尺,可当时我全身麻醉,没有任何知觉,现在纵使与他面对面,也彼此认不出来。”
我安慰他道,“可能他有自己的考虑吧,但我远远地看他躺在移动床上,似乎身材很高,多半是个男人。”
“对了,这几天怎么一直没有见到爸?”裴瑾年又问。
我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他,根本联系不上裴智远,那样他会担心。
“爸有点急事需要处理,晚几天会来看你。”我说了个谎,其实心里也没底,觉得裴智远消失得有点奇怪。
而且,连同他一起消失的,还有乔助理,他关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,难道心里不牵挂他的儿子裴瑾年吗?
我和洛君柔走出白血病治疗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