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过问一句,她最关心的仍然是自己的儿子,而并非眼前的男人。
裴智远指指我们房间的方向,直到洛君蓉柔转身离开,他的目光一人追随她而去。
而这一切,都被站在一旁的纪婉月看在眼里。
“智远,听说你手术了,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纪婉月的话将裴智远的目光和思绪同时拽了回来。
他打量了一下纪婉月,“我们到房间里谈吧。”
自然采光的客厅里,角落里摆放着不同种类的鲜花。
空气里弥漫着怡人的花香和芳醇的茶香。
纪婉月坐在淡米色的沙发上,始终没有去碰面前的茶杯。
帽子的沿儿太大了,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,看起来都特别的突兀。
她在裴智远面前,还没有勇气摘下这顶帽子。
同时她心里也在矛盾的挣扎,莫非这两个月的佛经算是白念了?
直到现在,她还没有做好在玉佛寺以外的地方,光头示人的准备。
一头烦恼丝而已,哪里有那么难以放下?
如果就连这都做不到,恐怕自己真的如洛君柔所说,只是被动的赌气,并没有真正做到了却凡尘。
“婉月,我的所作所为果真让你这样嫉恶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