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甜的味道。”
裴智远端详着面前的纪婉月,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智远,不必费心思猜了,对于出家人来说,钱财毫无用处,如果你一定要还偿还什么的话,就每年给玉佛寺捐些善款吧。
我们夫妻缘分已尽,请你尽快把手续办好,我也该静心修行,忏悔自己的罪过了。”纪婉月擦干了脸上的泪,语调淡漠。
“婉月,你没有什么罪过,也不必忏悔,跟我一起回家吧。”裴智远上前去拉纪婉月的手。
纪婉月将手抽回,“如果不是我,周全不会背叛你,也不会早早殒命,当然锐丰更不出现动荡,这些都因我而起,我必须在佛祖面前忏悔,早日斩断尘缘。”
“最近我也在反思,反思我这一生,怪我,都怪我,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是非对错已经不重要了,我一心归佛,希望你成全。”
……
继纪婉月之后,疗养院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一身黑色耐克运动装,一副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,黑社会老大一样的徐正邦走进了我们住的庭院。
看到正在竹椅上晒太阳的裴智远,口无遮拦的说道,“行啊,老裴,心脏亮着红灯居然跑去捐骨髓,还能死里逃生,这一票干得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