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扮的纪婉月从房间里走出来。
她在疗养院的这两天里,与我们交流得并不多。
并且,她与裴智远并不是同在一个房间,而且平时也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共同交集。
很多时候,她都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,不是打坐,就是念经。
我们也不好问,他们是怎样谈的,最后的结果是什么。
纪婉月走到裴瑾年面前,微微笑了笑,“瑾年,听医生的话,尽快康复!我没有自己的孩子,但从小到大,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,无论你信不信。”
“婉姨,您对我一直很好,我心里有数。”裴瑾年说道。
纪婉月对他默默点头,仿佛并不在乎别人的回答,只要她自己表达了想法就好。
然后她又对我说,“小沐,从前婉姨对你的态度有些欠妥,请你不要放在心上,怀孕的女人最幸福,好好保重身体!”
“婉姨,您这是……”我上前拉住纪婉月的手,觉得她有些怪怪的。
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与她这种亲近,但是,却忽然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心酸。
“我该回去了。”她悠然地吐出这句话,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要回哪里去,她便走开了。
路过裴智远身旁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