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半天,也没想明白,他气从何来。
算了,反正他这个人经常阴晴不定,变幻莫测,由他去吧。
第二天,我起床后,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便笺,只有两个字:出差。
我推开书房的门,里面已经空无一人,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,只有那些图纸还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。
只说出差,又没说去几天,也没说去哪里,多写几个字能变性吗?
我一个人默默地准备早餐,发现自己竟然温了两杯牛奶,习惯真的是好可怕的一件事。
一连过了三天,裴瑾年毫无音讯。
我甚至怀疑,他会不会就这样人间蒸发了,从此消失在我的人生里。
因为那晚的不愉快,我倔强着没有给他发一条消息,微信里那个备注为“小年糕”的对话框不知调出来多少次,但最后又关掉。
晚上,我接到了老妈的电话,“小沐,明天休息吗?”
我脑子转了个弯,策略地答道:“本来是休息的,但同事说明天家里可能有事,跟我串个班,不过也不一定,我还在等她电话,妈,什么事啊?”
能伸能缩,留有余地。
“这样啊。”我妈好像有点失望,“本来想让你和小裴明天回家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