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千杯少,说得一点没错,因为太兴奋,我爸又多开了瓶他珍藏了多年的好酒,与裴瑾年开怀畅饮。
我劝说道:“爸,您不能喝太多,要注意身体,再说瑾年一会儿还要开车呢。”
我爸笑着说:“你是担心你老公吧,还要拿你老爸当幌子。”
“爸——”我被他这么一说,顿觉老脸一红,“您这是强词夺理,喝酒真不能开车。”
我爸又将酒满上,“真当你老爸糊涂了?喝酒当然不能开车,今晚你们就住这,我和小裴还有很重要的话题要探讨。”
住在这?不会吧!
我心里暗暗叫苦,那不是要穿帮了吗?
可是这事又说不出口,只能默默放在心里,忐忑着。
要不是我妈一直劝着,真不知他们要喝多少,直到晚上九点多,我爸才放过裴瑾年。
好不容易探讨完了最后一个话题,又要求下象棋,杀了几盘之后,我爸仍然意犹未尽,就像小孩子一样,“再来!”
幸好被我妈当即制止,“很晚了,别总缠着孩子,这样人家会烦的,早点休息。”
关于裴瑾年住哪里,当然不言而喻,没的选择,一定是我原来的房间。
其实家里还有一间客房,不过,我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