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没有之后,我问裴瑾年,“昨晚,你换床单了吗?”
他本就没睡醒,被我没头没脑的话问得发懵,“我换床单干嘛?你不会在梦游吧?”
“给我!”我不甘心,又去夺他裹在他身上的被子。
裴瑾年这下不干了,“你到底几个意思?一清早就撩拨我,你确定要看吗?我向来是一级睡眠。”
一级睡眠怎么了?昨晚你不是……
我不管不顾,硬是将他的被子翻了过来。
被子是雪白的,如果有什么,很容易发现,但上面只有雪白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自言自语,把被子丢在他的身上,没空理会他在身后骂我神经病,走出书房。
露天阳台上,晨风清凉。
我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,陷入迷惑。
以我二十四年以来所掌握的知识,第一次都会流血,也是处的证据,而我明明是第一次,可证据呢?
用手机百度了下,答案更加扑朔迷离,由于有的女生因为运动等其他原因,可能会不流血,这种情况也是有的。
我从小就好动,和男孩一样淘气,说不定早就……
我烦乱地收起手机,准备回到卧室补个回笼觉,可刚一转身,就撞在了一堵肉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