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不轻不重,正合适,不一会儿,血液流通开了,全身的麻木感消失。
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“裴瑾年”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。
我用另一只手刚接起,就听那边他传来了急切的声音,“你受伤了?”
他一定是去售楼处接我下班,听同事说了我的情况。
“嗯,不太严重。”
“哪家医院?”他没有多余的话,直奔主题。
“你不用来,我输完液自己回去。”
“快告诉我,不然当众亲你。”
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赖?不过鉴于江辰希在场,我还是乖乖向恶势力低了头,老老实实说了自己的床位号。
裴瑾年闯进病房时,江辰希正在为我按摩那只没有受伤的腿。
说实话,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快赶到,从四季溪谷售楼处到中心医院起码要半个小时,但他居然用了不到二十分钟。
我无法想象在这个车流密集的时间段,那辆红色的奥迪要闯多少个红灯才可以办到。
“受了伤怎么不跟我说?”他来到我的病床前,脸上的表情忧怒参半。
“事发突然,还没来得及,再说也不严重。”
其实我心里想的是,我受伤了,应该通